sweetener.

you’re such a dream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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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贴吧】深扒Lana Del Rey和她的存在主义哲学

鈴木スイゲツ:

授权图请戳进我头像
原文链接:https://tieba.baidu.com/p/4313888157



(一)Ride MV独白及自译

I was in the winter of my life, and the men I met along the road were my only summer.

当我在我人生中如寒冬般冰冷的低谷,一路旅途中遇到的人是我唯一的温暖。

At night I fell asleep with visions of myself, dancing and laughing and crying with them.

每个夜晚我在睡梦中看到自己与他们舞蹈,发笑与尖叫。

Three years down the line of being on an endless world tour, and my memories of them were the only things that sustained me, and my only real happy times.

在无休止的3年巡游中,与他们一起的欢愉是我唯一的支柱。

I was a singer - not a very popular one,

我是个并不受欢迎的歌手。

I once had dreams of becoming a beautiful poet, but upon an unfortunate series of events saw those dreams dashed and divided like a million stars in the night sky that I wished on over and over again, sparkling and broken.

我曾经一度梦想成为一个美丽的诗人,但是出于一系列的不幸遭遇,那些梦想消逝,蜕变成夜晚耀眼的繁星。在我无数的祈祷声中闪烁,破碎。

But I didn't really mind because I knew that it takes getting everything you ever wanted, and then losing it to know what true freedom is.

但是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理解真正自由的精髓的代价是在得到你想拥有的一切之后失去它们。

When the people I used to know found out what I had been doing, how I'd been living, they asked me why - but there's no use in talking to people who have home.

当我熟知的人发现我是怎样在生活,他们问我为什么。但是与有家可归的人讨论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

They have no idea what it's like to seek safety in other people - for home to be wherever you lay your head.

他们不知道在他人身上寻找安全感是什么感受,也不理解家便是你所在之处。

I was always an unusual girl.

我一直是个不平凡的女孩。

My mother told me I had a chameleon soul, no moral compass pointing due north, no fixed personality; just an inner indecisiveness that was as wide and as wavering as the ocean.

我的母亲曾经告诉我我有一个多变的灵魂,没有道德指南针指引我方向,没有固定的品性,只是内在的不确定性狂野如褶皱的大海。

And if I said I didn't plan for it to turn out this way I'd be lying.

如果我从未设想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就在说谎。

Because I was born to be the other woman.

因为我生来就注定成为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Who belonged to no one, who belonged to everyone.

一个不属于任何人,却属于每一个人,

Who had nothing, who wanted everything, with a fire for every experience and an obsession for freedom that terrified me to the point that I couldn't even talk about it, and pushed me to a nomadic point of madness that both dazzled and dizzied me.

一个一无所有,却渴望一切的人。对所有经历的饥渴和对自由的痴迷让我惊恐到不知如何表达,并将我推到近乎流浪的疯狂。这让我眩晕到眼花缭乱。

Every night I used to pray that I'd find my people, and finally I did on the open road.
We had nothing to lose, nothing to gain, nothing we desired anymore, except to make our lives into a work of art.

每一个夜晚我祈祷我会找到我的知己,终于我在旅途中找到了他们。我们没有任何可以输的,亦或可以得到的。我们不再渴望任何事物,除了让我们的生活变成一件艺术品。

Live fast. Die young. Be wild. And have fun.

快速地生活,年轻地死亡。变得狂野,并享受其中。

I believe in the country America used to be.

我信仰曾经的美国。

I believe in the person I want to become.

我信仰我想要成为的人。

I believe in the freedom of the open road.

我信仰在开阔的公路上充斥的自由。

And my motto is the same as ever:

我的座右铭从未变过,

"I believe in the kindness of strangers.

我相信陌生人的善意。

And when I'm at war with myself I ride, I just ride."

当我与我自己斗争时,我行走在路上。

Who are you?

你是谁?

Are you in touch with all of your darkest fantasies?

你触摸过你最黑暗的灵魂了吗?

Have you created a life for yourself where you can experience them?

你为你创造了一个你可以经历所有的人生了吗?

I have. I am fucking crazy.

我已经这样做了。我很疯狂。

But I am free.

但是我很自由。



(二)Lana Del Rey与存在主义

这个人让悲伤很美。

很多人说她的作品是艺术。

为什么?为什么Billboard蝉联榜单前50的跟她的相比显得很单薄?

在这个快餐音乐时代漫天的谈论爱情,酒精,派对的时候,她讲述疯狂,死亡,衰败。

成功是个人的,生活是悲剧的,艺术是痛苦的。
痛苦的悲剧是什么呢?

是拥有希望,是拥有对生命的渴望,但却在光明中失去一切。

她让我觉得,it's ok to be sad, because we all are.因为这将会很浪漫,因为这将会很美。

所以她说 I wish I was dead.

她的痛苦是透彻心扉的,从歌词里,从节奏内,从旋律里。

她大学学的哲学,我不知道她的这些是从她的经历总结出的还是依附于一种哲学,但我认为是两者都有。
不然或许她早就死了。

她说we were born to die,这样死亡就没什么好畏惧的了,即使生活甜蜜如蜜月。

Lana Del Rey在高中阶段因为酒瘾被送到了一所寄宿学校,那里根据她自己所说,她很难融入并交朋友。高中毕业,被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哲学系录取后,在上大学前她选择去做一年的工作实习。我想是在那里她结识了她在Ride中描述的“她的知己”。她去了Long Island一家餐馆做了服务生,也是在这一年中她自学了吉他,之后再回到纽约,她开始去夜店弹唱。

她的经历可以说是她的歌词的最好印证。这不是一个寻常的百万富翁的女儿的传记。这不是一个寻常浮躁的纽约人的座右铭。

“Live fast, die young”听起来很美好,很奇怪,但很新鲜。

其实这句话触及到了我开这个贴想说的核心。她歌词中描绘的极浪漫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说“summertime sadness”这个歌名。Lana很爱提summer,经常把summer和heaven相提并论。这其实不难理解,海滩,派对,阳光代表着快乐。夏日独有的,天堂般的快乐。不像冬天的纽约,时代广场的霓虹灯在晶莹的积雪中照亮着行人惨白的面孔。尤其那个时候,在太阳的温暖洒在所有人的肩膀上,仿佛他们转身就可以拥抱同一片天空下的洛杉矶椰树。

“summer is in the air,heaven is in your eyes”

在这样美好的季节,这样的悲剧正在上演。

承载着美国梦的66号公路链接纽约和加利福尼亚,但形形色色的人被泪水蒙蔽了双眼,在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浪漫气息的日子里,选择结束他们的生命。

这叫荒谬。

人们每日都期待着明天与未来,而身体与自然却在抗争着事件的流逝。明日是自然的衰败与死亡。

这叫荒谬。

我们想要知道存活的意义,然而当科学变成了宗教,理论便成了假设。我们开始寻找一切的原因,一个我们永远无法知晓的答案。

这叫荒谬。

所以我们只能无知的快乐,任性的挣扎,因为我们没有知识,因为我们只有现在。

所以我们只能“Live Fast,Die Young”,这样我们就能做到快乐。

这叫存在主义。

这种荒谬叫生活。

所以Lana Del Rey在歌颂这种扭曲的快乐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动听与美丽。

因为这是生活。

她说“Life is beautiful”。

因为她相信陌生人的善意。

痛苦是个人的,她宁愿相信世界是美好的。

所以这么多人说她的音乐很消极,充满了负能量,其实她只是在陈述生命后给出充满希望的救赎。

这也是为什么萨特说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


(三)艺术与痛苦


在明白了Lana Del Rey试图在缓慢,摇摆的节奏中展露怎样的悲惨世界后,她的歌曲最特殊最迷幻的元素,当然依旧仅是依据我自己的主观意见,也就浮出水面了。

是她面对这一切的态度。

就像叔本华说的,世界仅取决于自我的主观意识。

除了内容之外,她的音乐一直是她自己的主观意识。她的一种近似虔诚的迎接着一切悲伤的姿态。

她说“If I am get a little prettier can I now be your baby?”如果我能够再漂亮一点我能不能成为你的宝贝?

她说“Cuz you like your women Spanish, dark,strong and proud.”因为你喜欢你的女人有西班牙风情,棕色皮肤的,强壮的,自豪的。

可是她不能更漂亮,一点也不行。

可是她不是Spanish。

这是一种得不到的爱。

所以她说“Me and God we don't get along。”这是现实,一个上帝并不随人愿的世界。

存在主义说一切都是随机的。没有奖罚分明的上帝。你只有你拥有的,你只有现在。

所以Lana Del Rey说“I‘m living like Jim Morrison.”
这是一钟随心所欲的生活,因为你只有现在,所以你没有必要为将来做打算,所以你“dance”,“sing”,“drive fast”。

可是如果你这么做,你的每一秒是快乐的,你的将来是痛苦的。

可是每一个人的都是。不管你怎样做,你都逃不过痛苦和煎熬。因为这是命运。

并且因为一切都是随机的,煎熬是必然的,你的如地狱般的经历并不会让你有更好的将来。所以你没有任何在痛苦中也一定要存活的理由,存活只是一种“人无法超越自我”的本能。

然后呢,死亡在终点等着你,你“die young”,就像Jim Morrison。

那么在一切都没有目的与意义的时候,你只有艺术和暴力。

只有艺术和暴力能够赋予你所有坚持过来的煎熬一个意义。

所以Lana在低叹“Me and God we don't get along”后紧接着说,“So now I sing.”

因为世事无常,我很痛苦,所以我只能依附于艺术。

她还唱“This is ultraviolence.”

这样“No one's gonna take my soul away.”我的生活有了意义,别人便再不能将我的灵魂拿走了。

直到“Life immitates art”,艺术不再被生活启发,而是将生活充满。

世界依旧残酷,但艺术得美好。

“Got your bible and your gun.”我拿着你的圣经和枪。
因为圣经在寄希望于不存在的未来,这是一种慢性自杀。

而“I’m finally happy that you are gone.”我终于为你的去世而感到高兴。

你迎接了你的终点,你的生命结束了。

这是对无常的世界,对存在主义的世界的肯定。

她急切地歌颂着这一切,所以她想像Kurt Cobain,像Jim Morrison一样生活,一样死去,年轻的死去。

只是,她嘲讽她自己,“Like a groupie incognito posing as a real singer.”就像想与流行乐手发生关系的少女摆出音乐家的姿态,她生活在她已经死了的梦境里。

不过至少她是自由的。

(四)存在主义与死亡

在探讨自由之前,我想先讲述存在主义与死亡。不仅仅因为自由比生死重要,还有关于死亡能不能带来自由等一系列问题只有在我们理解存在主义死亡之后才能讨论。但是死亡这个话题一很沉重,二很朦胧。毕竟如果我们理解了死亡就没有宗教了。哲学在这个话题上起到的作用也和宗教的是平行的,因为他们都试图说服众人相信他们不可被验证的理论,这叫metaphysics。

存在主义,作为荒诞哲学,也试图理解死亡。Lana Del Rey将这一点表达的很清晰。

回到我在第一部分提到的“Live fast,die young.”是Lana思想的核心。

什么是“live fast”?为什么要“live fast”?

【死亡这一话题因为太厚重,需要极强的逻辑分析,我现在尽量谨慎的用词】

你停止存在,开始生活的标志,是你开始思考,开始珍惜你的人生经历的时刻。对于Lana,对于存在主义,最重要的就是“我的朋友”和“我的经历”。

但是我怎样在有限的时间内经历最多的人生?我要“live fast”。Lana甚至很直白的在Ride的独白里道出,“with a fire for every experience”。她渴望得到所有的经历,所以得失不再重要,她只需享受每一个她被赋予的现在。生命必然带来变化,变化必然是随机的,没有一个奖罚分明的上帝,所以必然有煎熬与痛苦。但是这是她所拥有的唯一,她必须享受这个。然后艺术就诞生了。【我希望上一部分我的分析能帮助大家理解这一点】

“We had nothing we lose, nothing to gain, nothing we desired anyore, except to make our lives into a work of art.”

这样她便能够开始生活,所以她必须要“Live fast”。

为什么要“die young”?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Lana Del Rey的死亡指的是自杀,是年轻的自杀。

从Summertime Sadness不断重复的,不同的人跳崖的景象,到Born to Die的有意识死亡。她在Ride用低沉的嗓音,泪流满面的旋律吟唱着自我否定,“I'm at war with myself”,“die young and playing hard, that's the way my father made his life a work of art”。这次不再是隐晦的感叹世事无常,我只有艺术,而是直接点明只有“die young”和“play hard”才能得到艺术。包括“The Swan Song”不断强调的“I‘ll never sing again”。

东海岸高贵唱腔下的西海岸精神。这是混沌哲学。
因为当传统是非观价值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信仰已经被两次世界大战消磨得一干二净,在动荡中存在主义诞生了。

存在主义描述不稳定的世界,因为连这个哲学本身也是不稳定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我们在探讨Lana Del Rey的存在主义哲学,而不是存在主义本身。因为这个哲学可以包容极端矛盾的思想。

Lana Del Rey的存在主义哲学,我阐述过的和正在阐述的这些,只是在存在主义哲学下的她自己的看法。

我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自杀哲学并不是存在主义哲学家所提倡的,恰恰相反,加缪认为自杀是对这个思想流派的背叛。因为生命是激情的,变化的,痛苦的。你应该拥抱这一切,而不是试图停止它。

其实存在主义哲学家自己就活在对死亡的畏惧和迎接死亡的积极态度的矛盾里。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是说存在主义是矛盾哲学。他形容的这个世界就是矛盾的。所以这个矛盾是合理的。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严谨,但是说真的,欧洲大陆哲学其实对逻辑的要求很低。比如加缪是不支持自杀哲学的,但是他又说死亡是必然的,随机的。他畏惧,但他又知道死亡必然到来,所以他说应该接受这一切。可是这并不能克服我们内心的恐惧。

尼采宣称他是在古希腊哲学中找到的存在主义,所以很多定义都是从古希腊神话里引来的。但是古希腊神话的诞生最根本的目的是对死亡的畏惧。可以说存在主义是畏惧死亡的。

可是紧接着,这种哲学思想带来的人生观却必然加速死亡,因为尼采要打破这个世界美好的幻境,要接受这真实的世界。那么就要极端化,要知识,要principium individuationis。那么必然会带来个人的不稳定,社会的不稳定,和身体,生命的过早衰败。赫胥黎描述的自由人最后的死亡,老人与海中老人的生命流逝,Karouac的Apollonian和Dionysian极端的对比下,Dionysian,理想化的存在主义者的身体的衰败到死亡,太多太多的例子都在讲述这个必然的结果。

这个存在主义者的衰败和死亡。可是就像我之前说的,这个哲学的诞生的根本是对死亡的畏惧。好了,他所描述的矛盾世界终于在他身上有了反射。

但是在另一个极端,Lana的思想却依旧被完完整整的容纳在这一流派下,因为她认为“Life is a work of art.”

当整个生命都在为艺术燃烧,它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

她不再需要转化痛苦为艺术,而是将生命献给艺术。最完美的艺术是遗憾的,所以在最美好的年纪拥有最美好的结局是最漂亮的艺术。

死亡对于她是对不确定性的肯定与认可,所以她选择“Die young”。这是合理的,是存在主义的,所以即使她与加缪站在两个极端,她依旧最大化了存在主义的璀璨。

“如果你相信,你不会认为你相信。当你不相信,你不会认为你不相信。”

或许她本人并不认为她不相信自杀是对传统的存在主义定义的违背。


(五)存在主义与自由

Lana Del Rey的歌曲里洋溢的情绪,是青春,是快乐,是一种美好的向往。Ride里激情的小提琴演奏让人仿佛置身天堂,一呼吸,满鼻腔夏天的味道。

但是她的唱腔仿佛在娓娓道来一个悲伤的过往,一个不遂人愿的现实。

我们想要的一切都得不到的时候,自由在哪里?

Lana Del Rey最直白的答案在我第一楼翻译的独白里:“We had nothing to lose, nothing to gain, nothing we desired anymore."

当得失在我们眼里没有分别,当我们不再渴求,我们便是自由的。

这是一种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只有现在的自由。

“I hear the birds on the summer breeze, I drive fast."
在夏日熏人的微风中,我耳边是鸟的啼鸣。我看到了自然的激情,世界的美好。所以尽管我一无所有,我也不再渴望什么,唯有拥抱现在,所以我飞驰在路上。直到傍晚。因为“I can see”,即使天黑,“palm trees in the light”。

洛杉矶的palm trees,美国梦的终点,自由的象征。

即使是半夜,棕榈树依旧闪烁在日光下。自由万岁。

然后我迎接了我的“soft resurrection",我获得了重生。

Lana很爱刻画“On The Road”这种状态,无论是“Ride”中大笑的,“Born To Die”中迎接死亡的,还是“Summertime Sadness”中泪流满面的。

那个时候的Lana Del Rey或许依旧坚持活在过去的自己,过去的自由中。

她要“Drive fast”,无论是当她“Got a burning desire for you”,还是“At war with myself”,她始终信仰着美国梦,每个夜晚痴梦于美国国旗耀眼的星星中。

“Come on baby,let's ride,we can escape to the great sunshine”。

她的旅途总是有一个终点,是兴奋,是死亡,是悲伤。

“We made it out to the other side”。

但是现在的她,或许是意识到了根本就没有“The Other Side”,这是一条死路。

就像萨特说“there's no exit”。人生没有出口。

所以她说人生就像“Honeymoon”,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旅途。

自由在旅途中。

她开始歌颂“The Blackest Day”,即使“My baby went away”,这是一场旅途,这是一场蜜月,“that's all I play”。

我要不停地寻找爱,即使“in all the wrong places”。

“Oh my god ”。

God在哪里呢,在一个不存在的将来,一个我并不拥有的将来。

她在仅有的现在只能“Live fast,die young,be wild,and have fun”。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点,我依旧有我的“music”,只是一切都变得平静。

“Honeymoon”依旧是围绕摇滚,人生,加利福尼亚。
只是是以一种温婉的,坦然的,煎熬的唱腔描述一种奇怪的激情,一个奇怪的世界,一段奇怪的过往。

“Looking back my past,it all seems stranger than a stranger."

因为nature是随机应的,自己与别人眼里的自己是不一致的,过去与现在是不连贯的。

在接受了这一切之后,Lana依旧选择漂泊在路上,即使以前追求的目的地已经不存在。

在没有出路的压抑空间,自由却飘荡在音符中,因为她接纳了这一切。

所以即便我们注定死亡,“We were born to be free”。

因为她还相信艺术,相信短暂的现在,和疯狂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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